“……”吴亟瞪了它许久,“这是什么?”

    “豆腐脑。”维尔斯道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吴亟颤颤巍巍地指着那玩意,“这是脑,不是豆腐。”

    “是豆腐。”维尔斯坚持。

    吴亟强忍着恶心仔细看去,发现那团长着逼真皱褶的白坨坨确实是豆腐,而泡着它的可疑粘液则是红糖水。

    只是两者结合在一起,难免给人一种刻板的、血不拉兹的错觉。

    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。

    吴亟换了个说法。

    “不要豆腐脑,要豆花。”

    维尔斯果断把白坨坨变成白花花,还顺带把碗也换了。

    这回卖相可算正常许多。

    一朵盛放的白玫瑰躺在碗里,清透的糖水浸润每一片花瓣,间或还有几颗蜜豆作为点缀,愣是把一份市井小吃变成了分子料理。

    吴亟不为所动:“你先尝一口。”

    维尔斯舀下一小片花瓣,送进嘴里,优雅极了。

    吴亟怀疑他吃垃圾也是这个样子。

    “能吃。”维尔斯诚恳道。

    片刻后,吴亟总算坐了下来,开始享用他的早餐。

    同时不忘利用碎片时间,有意无意地向维尔斯套话。

    “你都不会饿的吗?”听着像是在关心他。